得她小小的,软软的,不抱好了就摔了。尤其最近她除了治疗还为周水绒担心,更瘦了,更显小了。
他拉起她的手,揉着她的手心,说:“沈听温去找周水绒了。”
周夕宥早就知道了,都走了两天了:“我等着他把周水绒带回来,他也一定可以把她带回来。”
李滚不说话了,他比周夕宥要理智,沈听温能不能带回周水绒他不知道,但如果周夕宥希望沈听温把周水绒带回来,那他就也希望。
云南,羌县。
沈听温磨了两天,徐宿才见他。两个人在大队外边的米线店,谁都不是很待见谁,但各自为了什么,全都忍住了。
徐宿不想听他再问一遍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听温喝一口白酒:“护送康吉入境的几个杀手从汶城边境出境时被当地警方逮捕,报信儿并协助当地警方抓捕的人没有透露姓名,但掉了一把枪,那把枪有编号,是你的枪。”
徐宿眉心一紧,那段让他感到生理不适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
周水绒拿了他的枪,跟她的人换了,这份功劳,从来就不属于他,但他又必须得接下,因为周思源说,不该出现在明面上的人,就让他们在暗夜里。
周水绒和她的人不应该出现,不能够出现。包括司闻。周思源永远不能说他有些情报来源于司闻,哪怕公安部上级领导知道。
他们要当做不知道,当做他们就没出现过,来保全一些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