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的意味明显,那种不信任了然于胸。
可田馨有什么办法,不能给她安慰,因为自己的生活真的一团糟。
不过,很快就能理出头绪,起码这边的如此,至于北京?那是新的历程,新的开始,只要能跳出这个火坑,哪里都好?
女孩家门后,发现母亲不在,不禁松口气。
保姆泡了杯养生茶端进房,田馨问她家里有什么饭菜?中午她还没吃呢?保姆想了想,很是为难的说道,好像就剩下两根油条。
提出给她下碗面条。
田馨也没嫌弃,有口吃的垫垫底就好。
晚上聚餐,肯定时间长,到时候还不敞开肚皮可劲吃。
保姆下楼张罗,女孩脱个净光,找出睡衣穿好,跟着扑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保姆做饭,手脚勤快,而且干净,葱花鸡蛋面转瞬端上来,女孩跳将起来,捧着碗吸溜一口面条。
热乎乎的吃食进到肠胃里,说不出的舒坦。
她喟叹一声,接着吃第二口,正当惬意之际,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一缕面条,一半在嘴里,一半垂在外面,田馨囫囵吞枣似的,狼吞虎咽下去,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
熟悉的座机,是行长办公室的。
女孩的眉宇间登时愁云压顶,她迟疑着接起来。
行长先是肯定了她的办事效率,接着话锋一转,自己最讨厌的名字,从他嘴里蹦不出来。
田馨侥幸的心理,登时垮塌。
她连声道歉,说是自己一时疏忽。
对方也没过分的责怪,只是语气温和地说,这有病,得治,尤其是脑袋里的毛病。
女孩火冒三丈,也不敢发怒,直到对方收线,女孩作势将手机往门口摔,很快理智回炉,咬牙切齿的将机掼在床上。
忍无可忍的大吼,声音撕心裂肺的就像受伤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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