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
“你怎么这样,跟女孩动手?”她有气无力哼唧。
赵猛再次翻身慢吞吞坐起,眼望着窗外,树影婆娑,天空微微发亮。
不禁有点心惊,揉了揉眼睛,仔细辨别,还是没分出啥时辰,女孩见其不搭理自己,手臂再次挥过来。
嘴里还直嘀咕。
“哼!混蛋!”
男人毫不客气挡回去。
冷声呵斥道:“你别乱动,动坏了,我要断子绝孙的。”
余静暗忖,你当太监就好了,那样的话,就不能跟别的女人做爱。
只要能得到舅舅的人,哪怕忍受无性生活也可以,有点刻毒: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惦记。
“正好,你就不能风流快活了。”女孩呛声。
赵猛皱眉,随即噗嗤笑出声来。
“我风流,我快活?!”他咬文嚼字的说道。
女孩顶嘴:“难不成还是我?”
男人摇头言之凿凿:“当然是你,我多累啊,不停的动,哪像你,躺着就能享受,说起来,男人还真是苦。”
余静听了他的强词夺理,抽冷子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
打的男人吓一跳,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凶巴巴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吗,下次再敢动爪子,我就把你绑起来,操上一天一夜。”
女孩从鼻孔哼出一丝两气:“切,你可没那本事。”
赵猛扬着眉头,故作姿态道:“你说什么?”
余静嘴角撇上天,终究没有火上浇油。
她现在很累,脑袋晕晕乎乎,就想睡觉。
于是没好气的对男人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舅舅没吱声,定定看着窗外出神,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多留片刻,可再怎么眷恋,外甥女的被窝也不属于他。
若是被家人发现,那么他就惨了。
低头摸了摸,抓住一件东西,感觉不像自己的,丢在旁边,又摸,这回总算找到了,默默穿好,屁股一抬下了床。
站在床边扎着裤腰带,余静嘴里赶他走。
对方作势离开,还会没来由生气,嘟起小嘴,眼睛瞪得溜圆。
搭扣响起叮当声,赵猛拽了拽皮带,又提了提裤子,转身对余静淡淡道:“我走了,你赶快睡吧!”
女孩鼻头一酸便想哭。
她算什么,用完就丢的垃圾吗?简直就像廉价的妓女,可又能怪谁呢舅舅终归是亲人,背地里才是他的男人。
两人的关系上不了台面,除非……
女孩偏激想到,除非离开这个环境,重新开始。
C市,可C市得有通行证啊,但自己成绩离录取分数线还差很多。
她突然沮丧,失落的无以复加,眼泪落下来,实在不行,就辍学好了?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决定。
父母不会同意,辍学了,自己又能干嘛?恐怕打工都没人要。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舅舅已然走到门口,推门的刹那,余静在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呜咽的叫了声:“舅舅!”
男人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心头微微泛疼。
知道她的痴心一片,可现实就是这般真实和残酷。
喟叹一声,赵猛又走了回来,站在床头,盯着外甥女瞧,室内光线黯淡,连人的轮廓都瞧的似是而非。
可两人心有灵犀,视线紧紧锁在一起。
赵猛心情无比低落,人都说夜深人静,是人类最脆弱的时候,的确如此,心理最阴晦的情绪容易被引动。
半晌,男人弯腰抱了抱女孩,低声说道:“别再胡思乱想,不管怎么样,舅舅都会陪着你。”
赵猛的陪伴,究竟以何种身份?
亲人还是爱侣?显然偏于前者,这不能给予女孩安慰,她终于哇得一声哭出来,委屈的无以复加。
“明明,呜呜,明明是我,我呀!”
她语意不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