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眉头一皱,哪儿的味道,不比马眼好多少。
两个睾丸团在一处,在裤裆里挤着,最容易脏污纳垢。
感觉到她的抵触,余师长继续威胁:“给你选,篮子,还是尿口!”
余师长不太习惯,或者会用学名,说出话来很是粗鲁,不过,田馨都明白,扭着身子道:“叔,你这地方能吃吗?”
男人压低声音道:“怎么不能吃,给我吃!”
田馨见其态度坚决,不好忤逆,只得低头,伸长舌头沿着肉棒一路舔到根部,在根部盘旋良久,顺着会阴,来到囊袋。
试探性伸长舌头舔了舔,又骚又膻。
味道有点咸,起码没流什么东西,这才勉强接受。
女孩不情不愿,舌头沿着睾丸褶皱,来回舔弄,轻寥寥的,只是回来扫,这种隔靴搔痒的搞法,令男人非常吃不消。
他紧紧攥着所剩不多的香蕉,双眼喷火。
“含进嘴里!”余师长低声命令。
田馨的嘴张的,能吞下鹅蛋,愣头呆脑:“啊?!”
余师长就像教训士兵似的,没轻没重,一巴掌扇在她的脑袋上,把它给打偏过去,冷嗤道:“啊个屁,吃我的篮子!”
女孩被打的灰头土脸,总算明白了。
脸色瞬间惨白,觉得余师长太过变态,居然要她含着?
吃过鸡蛋,鸭蛋,鹅蛋,还有什么蛋?就是没吃过这两个,她握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羞耻和屈辱,以及痛苦,让其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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