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他出什么幺蛾子吗?”
赵猛心理清楚,男人真要干嘛,女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看不住。
这叫他说实话吗?只能衬托出姐姐的可怜,所以他还是做个老好人就行,这算善意的谎言吗?
“姐夫,是成年人了,他吃一堑长一智,不会乱来的。”说话间,青年的用眼角的余光溜了眼余师长。
对方敏感的接收到了。
他明白小舅子,都是为自己说话。
但对方也希冀自己,能安分守己点。
男人深吸一口气,郑重道:“雅琴,我会对得起你和孩子的,别这么任性好吗?”
他放软语调,女人也不满星河是真的,毫无理智,胡搅蛮缠,大道理她都懂,只是害怕再次经历那样的屈辱。
雅琴不情不愿的点头。
“余山海,你这话我可没少听,希望这次,不要食言。”女人满脸凄苦,拉长了声调警告。
男人暗怀鬼胎,连忙岔开话题。
“你放心,我答应你和孩子的事,都记得,等我从北京回来,就给静静,先在C市买套房子。”他语带恳切。
“那可要写孩子的名儿!”女人强调。
“当然了!”余山海满口答应。
赵猛见事情过去,雨过天晴,心情好了许多。
三人又聊了些别的,听说弟弟要去度蜜月,雅琴很感兴趣。
以为对方会到国外的旅游胜地走走,哪想到,他们是就近安排,准备往南走。
不坐飞机,只乘火车,走到哪里算哪里,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则全凭心情,这听起来,似乎也很浪漫。
纸醉金迷
余师长和妻子连夜开车回了家,翌日,女人给余静打了电话,告知了父亲即将出远门的消息。
女孩吃了堕胎药,前几天的,流血量很大,之后,便越来越少。
她按照医嘱,吃了益母丸,促进宫缩,将宫腔内的残留物排出,还有消炎药,毕竟宫内有创口。
此刻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只是下体还是不干净。
大夫说,要流至少十天,长点的会有半个多月。
她半靠在床头,整个人围着被子,体格就像孩童般幼小,而面色显出衰弱之相,没有多少精神,如同昏昏欲睡的小猫。
女孩很想回去,可身子乏累。
她就像瘫痪了般,没有必要,不会移动半分。
房间内的电视,已经被其调低了音量,床头柜上,摆着早上吃过的方便面。
因为胃口并不好,还剩了许多,她实在吃不下,总吃一样东西,换谁,也难以下咽,这不,中午十分,却迟迟不肯动作。
肚子呢,也是饿的厉害。
她对父亲的事,无暇挂心,不就是出差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想念家里的吃食,尤其是姥姥烙的面饼。
女孩吞咽着口水,试图说点什么,可长久的不做声,只发出一些气音,母亲觉得很奇怪,连忙道:“你怎么了?”
余静咳嗽两下,勉强振作:“我没事,这两天,课程太紧了。”
她面不改色的撒谎,伸手从桌面取过纸巾,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
昨天夜里,不知怎么的,突然骇冷,早晨起来,就开始鼻塞,如今更是往下淌清水。
不过这点毛病,跟自己的小产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余静不便出去买药,只能硬挺着。
“啊,你回来吧,你爸想你了。”雅琴的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余静纳罕,两人不是正在闹矛盾,父亲走了,母亲为什么如此快活呢?
她也没问,兀自道:“妈,我不回去了,我得抓紧学习,我还得考重点高中呢。”
“哎……你,你别……”雅琴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声咳嗽打断,她回头看了看坐在饭桌旁的丈夫。
很快回过味来。
这是怕女儿,知道了结果,有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