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瞪她，“你正经点。”

江曜東把空碗放在一边，拿湿纸巾给文歌舒擦嘴：“我很正经哦，爸爸爱你，爸爸包容你的小情绪。”

说完又说：“我以前也没这么照顾过人，你是第一个。”

江曜東这话没有乱说，以前的他放荡不羁，虽然谈过恋爱但不怎么会照顾人。

“真的？”文歌舒眼睛都亮了，谁不想做第一。

“嗯，真的。”

听到这话，文歌舒心里就像是被抹了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