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词穷,易颜泠说了很多,一直从十二点多说到凌晨五点。

文歌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第二天下班她都没有去接平安,直接回家补眠了。

傍晚,文歌舒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喂。”

文歌舒接起电话,手指插进头发里,整个人还是很迷离的状态。

“文歌舒,是我,易颜泠。”

易颜泠如幽魂一般的声音飘进文歌舒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