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平舒把钥匙扔在玄关，反身把祁惟安压在了门上，她没开客厅的大灯，只有玄关一盏暖黄的顶灯照着两个人。

“平…平舒。”祁惟安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上次这个距离两人发生了什么他记得很清楚，现在平舒又要亲他了吗？

“你智商多少？”

“啊……”祁惟安有点逃避这个问题。

“回答我。”平舒强势追问。

“85。”他只能老实回答。

平舒点点头，够用了。“你会自己赚钱吗？”

“会。”祁惟安似乎是急切地想证明自己，“我画画，画画每个月都赚钱，都给你。”

“很好。”平舒最后一次确认，“你能明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谈恋爱？”祁惟安小心翼翼地回答。

平舒笑了，判断完成，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祁惟安不明白平舒是什么意思，但也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