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放下了,倒是看见相公累的一头是汗,温柔道:“你歇歇,妆盒里也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想是来了贼捞走了,你且扶我到后边箱子间看看。”
老罗心痛的嘴都哆嗦,一边扶娘子一边道:“怎么会丢,怎么会丢?这要卖多少斤酒才赚得回来?”
姚滴珠啐他道:“一二千两罢了,又是金珠首饰,回头咱们写个失单,到衙门去,再花几个钱央两个官差到各当铺去访就是啦,必能访得出来的。倒是要好好查查都丢了什么。”她看了看箱子间,摆在上面的几只箱都略移了位子,忙取了钥匙叫罗中书一只一只开过验视,衣裳都不曾动,只丢了小半箱衣料。罗中书再把箱子移开,打开安在墙里的一张橱门,他家的银子都还在,两口子都松了一口气。
姚滴珠道:“还好,只丢了几块料子,倒不值什么钱。”她的值钱之物,是几张房契并钱庄的银折子,都藏在镯子里,贴着肉。大头都在,不伤筋不动骨丢了几根金银钗环,还是能寻回来的,就放下心来要合相公出去查看。
罗中书想到他老娘,喊使女来陪滴珠,自家一路小跑到老娘院里。罗老太早起来。正在玻璃窗下烘火做针线,看见儿子吃喘吁吁跑进来,脸上白一阵黄一阵。通没个气色,唬了一跳。惊道:“可是滴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