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说错了话,忙赔笑道:“原是我年轻不知事,本当请两位官差大哥吃杯酒儿,只是两位大哥想必还有别事,小桃红速去取十两银来。”
钱得喜听见说有十两,心里喜欢,正要开口说话,王来富拦他,小声道:“姚小姐是明白人,这点银子够酒的还是够菜的?”
姚滴珠心里暗骂他们贪的无厌,又命再取十两来,方笑道:“这位大哥想是有什么话要嘱咐的?”
王来富笑道:“姚小姐如此大方,小的们有话哪能不说?”住了口只是吃茶。
姚滴珠忍住气,又把他们十两。王来富方道:“我们侯师爷原是陈家的女婿,他在太爷跟前极是说的上话。小姐若是央得有人情,写封书到太爷处或许免提。”起来拱拱手。道声多谢就拉钱得喜出门。
钱得喜抱怨道:“已是卖她人情,何不多说几句,也多得她些?这样一出手就是几十两地财主一年能遇见几个?”
王来富拉他到一间小酒店坐定。钱得喜要了一碟拌海蜇一碟猪头肉,又打了两角酒。慢慢吃着。王来富笑道:“你没看出来么,单是嫁祸有那几样字画就使得,偏要埋个死孩子这是想叫她姚小姐嫁不出去呢,必是侯鬼子想的坏主意。”
钱得喜恍然大悟,忙替王来富倒酒。虚心问道:“他大舅子就是那个屎女婿?”言罢两个人都乐不可支。
王来富笑道:“他两家求亲不成结下仇来不是一两日了。一路看文学网想吃下这股绝户财的人家说起来也不少,只是这陈家一来有些势力,二来姚小姐名声不佳,旁人要脸不肯自扣绿帽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