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过后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僵持了许久,李轸微扬起头,热汗顺着侧脸消瘦立体的线条滑落,懒懒的喉间咽了一下,手肘支在身下的塌上,激情后的餍足疏懒将人团团包围。

楚楚早已融成一滩水,睁开眼皮的力气都快没有,软软的趴在李轸身上,感受余韵时不时窜过小腹,夹一下埋在甬道里半软的阴茎。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她高潮后疲累的脸,将黏连的发丝理开,安慰温柔的吻印在眼角鼻尖。对待珍宝一样呵护细致,小声的问,“还好吗?”

楚楚不理会,脸埋着不给看也不给吻了,只觉得累,身体舒爽圆满过后,心上反而空了一块儿。就是委屈的不行那种,怎么就狠不下心了,若是以往,该使出浑身力气撒泼不叫他近身的。

半软还有些兴奋的肉棒堵在穴道里,塞满了两人的精液淫水,性器相连,亲密无间。躲开李轸虚虚揽着她腰的手,楚楚翻身滚到塌里面。

身下传来轻微的‘啵’一声,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随即大股粘稠的液体从甬道争先恐后的喷出,大腿根淫绯的一塌糊涂,没勇气去看。

楚楚轻喘了几声,平复身体的酸软,下榻的时候感觉腿一闪一闪的打颤,几乎立不住,又热又多的东西流了两条路。李轸盯着她几乎站不稳的身子,看看被她拂开的手,肩头拉耸着,没追上去。

暑天已经过去,天气见凉,院子里的银杏叶落了满地,铺上一层金黄。楚楚立在河边上,从河面上吹来的水汽打湿了鞋袜,半点也没察觉到。

如月悄悄问她,“夫人这几日总叫姑娘过去做什么?往常也没见这样一日三次的。”楚楚面色郁郁,平妈妈在她生病的那些日子总过来看她,有可能一次都没有遇到过李轸吗?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如我去请大爷过来?”如月心头也有些惴惴,毕竟近来李夫人一直忙着李湉湉和李轸的婚事,怎么突然对楚楚热切起来。

楚楚摇摇头,李轸近些时日越发忙碌了,早出晚归的,自那日胡来过后,好几日不见人影。

平妈妈出门见主仆立在矮桥边说话,笑着走过去,“二姑娘久等,本来夫人说无事叫姑娘过来说说话,谁知姜家送了中秋的礼节来,不好怠慢就忘了姑娘。”

楚楚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只是静静的听着,平妈妈瞧在眼里,笑道:“如今大姑娘的好日子是定了,往后嫁去姜家,便是一等一的豪门夫人,满府上下谁不高兴呢。”楚楚笑了笑,应和了一句。

“所以,大姑娘定了,这不就想到二姑娘了。咱们夫人真真慈悲心肠,待您是没话说的。”

楚楚脚步一顿,脸色褪了一层气色,显出虚白来,慢慢进了门。

败露<嫡兄(H)(青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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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露<嫡兄(H)(青灯)|PO18臉紅心跳败露

李夫人叫楚楚坐了,先端起茶呷了一口,桌上放着几本描金勾花的笺子,摊开了露出白底的墨字。李夫人看了一会儿,淡淡一笑,“你先瞧瞧。”

楚楚便拿起礼笺仔细看了一回,讲的都是些二十上下的年轻公子,有商户有小官,附带了小画,介绍的明明白白。楚楚低下头,极是害羞的模样,小声道:“劳母亲想着,只是女儿还小,大姐好事将近,总想着母亲膝下空虚,再陪母亲些日子。”

李夫人便笑起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从小养在我这里,只当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哪能耗着陪我这老太婆。”

楚楚脸上微红,腼腆的很,手上揪着帕子,李夫人瞧了一眼,“你别看这都是些小门小户,可也有好处,依着咱们的家世,断断不敢委屈你。莫不是你倒真嫌弃?”

“女儿不敢。”

李夫人嘴角扯了扯,接过礼笺,随意翻着,“这位傅公子,才十八岁,已是远近闻名的秀才,我听人说是个寡言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