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纪寻榛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嗯啊、轻一点,昨天印子还没消呢。”

这句话几乎让他毫无立场的怒火中烧,态度变得更加强硬,插在肉?逼????里地手指残忍地转了两圈,夹住敏感点轻轻一提。纪寻榛的叫声有些沙哑,几乎是立刻?高??潮???了。

他的旗袍下摆被拎在手中,半透明的黏液全部挂在男生的校裤上。

喘着气看了眼手机,他从容地理好衣服,贴了贴男生的面颊,想了想又从包里抽出两张钞票塞进对方的校服口袋里。

“当我请你吃雪糕了,再见。”

又一次,男生看着他离开,口袋里塞着可笑的二百块钱,一脸失魂落魄。比起纪寻榛,他更像是痛苦于客人离开的失足男妓。

怀着不可告人的心理,他悄悄跟在纪寻榛身后,看着他和另一个人拥吻在一起,对方急切地往下吮吻,隔着旗袍咬住他的胸乳,引起战栗的呻吟。

那只手一边扯掉旗袍边的系带,一边带着纪寻榛往屋内跌跌撞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