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浓稠的,柔软的,去?包融他。
“乖,别躲。”
“不准跑。”
“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教你。”
……
温言已经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以奖励为?名的惩罚。
炙热又绵长地占有后,不知岁月时日,仿佛这是他们?最后一个?可以尽情相爱的夏天。
“陆知序。”
“嗯?”
“你要在这里就把我耗尽了吗。”她红着眼尾,委屈的发问。
“不会的宝贝,你是春天的造物主,流也流不完的泉眼?藏在你这儿不是吗?”
…有什么被抚平、撑开。
饱满到叫人心安。
温言根本不敢低头去?看。
她伏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哭哭啼啼地受着。
她的嗓子都嘶哑了,扁桃体不知是因为叫得太多而发红发肿。
还是被他带着感受别的用途而损耗过度。
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陆知序是这样重欲的一个?人。
不将她身体每一处都铭刻上他的气?息,他是绝不知疲倦,绝不止歇的。
他们?像山间熟透的浆果一样,自然滚落在地,在辽阔的夏季滚做一团,她和他融在一起,像血液一样融在一起,在呼吸和啜泣中战栗共振。
温言觉得,自己像极了被风敲打一整夜的玻璃窗。
再禁不起任何叩问。
她快要散落成一地了。
他啃噬她,织成密网捕捉她。
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睛,唇角,落在她的灵魂,落在她每一处。
直到她瘫软着,连脚趾也深深踩进绵软的云被。
她听见?烟花炸开的声音,不断蔓延,不断蓬勃,从指尖一路攀爬到大脑。
而后万物都寂籁。
沸腾的热水逐渐冷却。
“第一次。”陆知序好?心替她数着。
她被他半强迫着,看了一整夜的烟花。
再后来,连自己怎么陷在他怀里睡过去?都不知。
只知道夜色深沉后,窗外有隐约雷鸣,下起助兴的大雨,大雨倒灌进了卧室似的,哪儿哪儿都像江南黄梅时节。
陆知序靠在床上,用目光描摹着身侧人的眉眼?。
她睡熟后习惯将自己蜷成小小一团,婴幼儿的姿态,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似的。
“不要……”她在睡梦中呢喃。
陆知序凑过去?,慢声哄:“不要什么?”
“……别弄在里面,不要。”
她好?看的远山眉此时蹙成了皱皱巴巴一坨,梦里也很苦恼似的。
陆知序指尖流连在她线条清晰的下颌,脸色带着些轻挑的危险:“再生?一个?小姑娘,不好?吗?”
可寂静长夜,只有温言绵长的呼吸回答她。
他垂着眼?,闭眸后很久才缓缓睁眼?看着温言,下定什么决心似的。
第二天温言睡醒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只有微信叮咚叮咚作响。
她拿起手机看,是岳岳和塔罗师都发来消息。
岳岳问她怎么不在宿舍,塔罗师来催问她所以真的有被do得很惨吗?
温言目光下移,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都被清理,只剩下一条条红痕,在回答这个?问题。
真的很惨。
她闭了闭眼?,决定再也不惹陆知序了。
腿根到现在都还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