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却尝到了酒味。

白色的沙发随着两人的重量往下陷,沈靳洲一只手掌在她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早就从衣摆进去。

夏天的衣衫薄,姜惟意在家穿得又是清凉的常服,上衣宽松的很,尽管进了一只手,也不觉拥挤。

男人的掌心带着热,从她的腰侧烫到胸,姜惟意开始觉得琴房里面的空调有点不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