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窗的床位带。

许栖芒不情不愿,一步分作三步,慢吞吞挪过去,一屁股坐上床。陈轶言的手松开了,而后他听到“哗”的一声。

许栖芒摸不准陈轶言的位置,“嗯”了一声,向空气中招了招手。

陈轶言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安放在腿边,又理了理他的裙摆。

许栖芒低声说:“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搞。”

“我怎么了?”陈轶言反问。

“你故意的。”许栖芒垂下脑袋侧过脸,腿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