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熬出来糊弄人的。

她和小鬼们已经建立足够的信任,她们全都听她号令,让发作便发作,让消停便消停。

戴关回到家中,抱着美妾荒唐了一回,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整觉。

待到日上三竿时分,疼痛卷土重来。

戴关瘫软在床上,头顶、胸腔和四肢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住。

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敲打着那些钉子,楔入他的身体,凿穿他的骨头。

与此同时,心脏好像被一只小手捏住,慢慢收紧力道。

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灼痛,他甚至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

三种完全不同的体验毫无道理地糅合在一起,折磨得戴关连声惨叫,口吐白沫。

他好不容易熬过密集的疼痛,大汗淋漓地抬起头颅,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皮已经明显隆起。

“三个……”戴关五官扭曲,上下牙齿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我怀了三个鬼胎……”

他猛然想起昨夜服下的药汤:“她给我开了三碗药汤,她知道我怀了三个……她是神医,她真的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