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系得很松,轻轻一拨,就散成两根。

扶桑的耳朵尖烧得血红,脑袋垂得低低的,话痨变成哑巴。

谢承安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不喊我帮忙?”

扶桑的指甲在糖罐上挠了两下,磕磕巴巴地道:“别、别说了。”

谢承安识趣地闭嘴,绑上肚兜系带,又帮她把小袄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