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对准私人医院。
而近两年抑郁症等精神疾病就像现代人的“心灵感冒”一般,如雨后春笋般冒头。鲁塔当然想分得一瓢羹,因此计划先攻克医院的心理科、精神科等,并且把药价定得颇高。至于这是不是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已不再他的道德标准内。
鲁塔不再嬉皮笑脸,收敛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开始游说。辛敏思索后点了点头同意了,两人约在下班后再开展进一步的商谈。
“你下回别再来医院了!”辛敏提醒。
“得嘞!”鲁塔揣着公文包刚要起身,半抬的臀部又坐了回去,眉宇间精光闪过,他问:“前面出去的那病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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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无风压枝,湿础蝉烈。
汪匿匿艰难地给自己涂着防晒霜,问烃想帮忙,汪匿匿拒绝了,有些不耐,“你不去公司吗?”
她前段时间就请了产假,问烃不放心,常常把工作带到家中。刚开始汪匿匿还挺开心,之后就是厌烦,觉得问烃每时每刻都盯着她一举一动,让她窒息。问烃察觉,也就没继续在家办公。
问烃闻言沉默了会儿,眼里似有疲惫,他轻声说:“又要去那吗?我陪你去好不好。”
汪匿匿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