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准,十分效果也只能余下一、二分。

梁太医此次下了狠手,要将伤势发散出来,这一套理脉的手法,才第一次真正使到点上。

云琅疼得发抖,眼前一阵阵昏黑,哑着嗓子:“这是前戏吗?话本不是这么写的……”

萧朔迫着自己不准心软,一个穴位接一个穴位推拿,低声道:“如何写的?”

云琅渗着汗,尽力回想:“那公子将手探进衣物,彼此赤诚,再无阻隔……”

萧朔点了下头。

云琅一顿,接着向下:“自背后起,一寸一寸,辗转抚遍。”

萧朔点点头,又换了下一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