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敷药,要拖上十天半月才能勉强收口。”

少年怔住,紧紧皱了眉,仍盯着他。

“日子再不好过,也没到不择手段的时候。”

云琅问:“在城门口,我听见守军叫你白岭,你父亲叫什么?”

少年一绷,刚稍缓下来的眼底便掀起分明抵触,冷冷挪开。

云琅也并不追问,示意刀疤将人带走敷药,同一旁面如土色的茶博士道:“人我带回去上药,若要人,劳烦你们胡先生亲自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