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耽误俞老板几分钟,”韦思任倒是开门见山,“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俞忌言起身,慢慢走到了窗边:“什么问题?”

韦思任:“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当着许姿的面,说出茶园的实情?”

四点的阳光还是刺目,俞忌言拿起遥控器,将百叶窗拉下,一道道横条的光影映在他身上,眉眼平静,“我这人记忆力不好,的确不记得韦律师有没有打过我?”

“俞忌言,别装蒜,你只是不敢说下去而已,”韦思任怒到不再客气,“你不就是记恨,当年我把你的情书扔到湖里,你和我起争执时,失足掉下去,差点淹死,所以设陷报复我吗?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当年张慧仪威胁我前途的那些话,不是你指使的吗?”

“我没有,”俞忌言迅速否认,“我从来没有让张慧仪威逼过你。”

韦思任越过了这个话题,因为另一件事,他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替我解围?你明明可以许姿更厌恶我……”

“我不想。”俞忌言声冷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