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莽撞,“daddy,原谅小狗吧,daddy让小狗做什么都可以……”

陆斯也听着她的胡言乱语,磨了磨后槽牙,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前一刻还在为她的告白而甜蜜,后一秒又为她的危险发言冒火。

做什么都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说。

“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他的音调喑哑不清。

“小狗知道的,”她声如蚊蚋,“是daddy的话,都可以的。”

“等你清醒点我们再聊。”陆斯挂断电话,一时也分不清,她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最终还是担心她,忍着怒气,敲响了时乐橘的家门。

过了一会。

门打开一个小缝,女孩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细细弱弱地喊了一声。

“daddy?”

她脸上泪痕交错,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鼻头红红,双颊上泛着令人心悸的红潮。

看见门外那张冷脸,目光对撞,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

“陆,陆斯也…嗝…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