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潮吹。

三分钟过去,江熠彻底没了耐心。

他有耐心跑十公里,有耐心熬过常年累月的体能训练,却没耐心看着宁鸢玩假阳具。

近在咫尺却无法享用她的美色,是视觉刺激,亦是性欲折磨。

“为什么让你这样玩,知道吗。”

他开始训诫一直不开窍的她,用词也变了味。

“是不是你自己说想当主人的榨精器?”

榨精器。

这样的形容太淫荡了。

宁鸢一秒慌张,脸红得厉害,娇喘一声比一声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