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刺痛了溃烂的伤疤,连呼吸都变得艰辛。

“你……”

安锐阑挂断了。他不再开口,只是扼住宋栖姿的后颈继续亲吻他。在这个巨大的压的人喘不过气的黑色囚笼中,他把自己的狠厉和占有欲都化作猛烈的攻势,操得身下人满身泛红、奶水四溢,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