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这一碗药,两人谁喝的多一点。

沈鹤书垂眸看着姜宁芷,胸口闷出几分笑意,“如何,如此这般可还觉得药苦?”

姜宁芷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依偎在沈鹤书的怀里,说话更是娇娇柔柔的,只能听清个尾音。

“什么喂药,相爷就是想占奴家便宜而已!”

沈鹤书胸膛震动,“怎么?占不得?”

“相爷就会欺负奴家……”

姜宁芷气鼓鼓的瞪圆了眼,手却圈住了男人的腰,下一秒唇就落在了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轻抹复勾。

“相爷,奴家还是觉得冷,您说可怎么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