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姜雪瞳孔收缩，心中对花瓶的心疼尚未消散，又糅杂进去了不少害怕。

“你！你要干什么？妾身现在已经不是你丫鬟了！”

“呵呵，姜雪，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只要我不松口，你就永远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

宋琼一步步逼近姜雪，姣好的面容愈发狰狞起来。

“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你那个贱妹妹联手的？”

姜雪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自己几时和姜宁芷联手了？

她只那么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摆明了是今日的事没有办成！

怎么会？她都已经将人迷晕送到宜春楼去了，怎么还能出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