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让沈鹤书的额角沁出冷汗,手越来越承受不住。

“沈鹤书,你怎么……”

姜宁芷垂眸看着在黑暗中显得越发深不见底的悬崖,话说了一半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