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透毛巾传皮肤上,蔚宁点了点头,看着陶灼手指轻轻按压着毛巾,动作和昨夜一样细致,心里漾如温水一般的熨帖感。
“难道打每晚都么?”蔚宁低声问。
“嗯啊,只要我在一打比赛。”陶灼笑眯眯地。
一切都为了比赛。
蔚宁淡淡地笑了下,“我记得,没不打比赛之后的生活。现在也样么。”
“对,几年后的事情我暂时不考虑,我比较喜欢活在当下。”
陶灼捂着毛巾,“我也记得蔚蓝姐,退役后会去学校读书。”
“嗯。”
房间里安静,能听窗外偶尔传的虫鸣。
陶灼重新将毛巾浸入热水里,“蔚蓝姐曾经在学校里学哪些课程?”
“姑息治疗。临终关怀。”
陶灼诧异地挑了下眉,又问:“学了多久?”
“不一个学期,我回了基地。”
“学校里应该有电竞社团吧,蔚蓝姐那时会去玩吗?”陶灼继续摩挲按压。
蔚宁回忆了下:“去,但次数不多。”
“那社团里不有的迷妹。”陶灼笑道。
蔚宁感受着手腕处的热意,浅笑回答:“反正不会有人么耐心地帮我敷手腕。”
闻言,陶灼幅度小地歪了下脑袋,看着蔚宁:“蔚蓝姐今晚有进步。”
“?”蔚宁扬了扬眉。
陶灼隔着毛巾轻轻握住蔚宁的手:“不像昨晚那么紧张了呀。”
蔚宁:……
陶灼眼睛弯弯:“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几次果然习惯了。”
蔚宁默了会儿,不知道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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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蔚蓝姐不喜欢麻烦别人,但我没觉得个麻烦。”陶灼抿嘴一笑,“当在培养队友感情好了。”
只队友。连朋友都不。
蔚宁样着,忽然记,陶灼对朋友的定义和寻常人也不太一样……
注意蔚宁有点走神,陶灼轻声道:“蔚蓝姐在?”
“我在和浮光的比赛。”蔚宁回神,随口答道。
提个,陶灼也有点担心。浮光并没有那么好打,明青和浮光三局比赛打了快两个小时。不知道又会打多久。
“如果能平推好了。”陶灼鼓了鼓腮帮子。
蔚宁笑道:“那怕不太好办。”
“啊,月下和执锐的配合不错。”陶灼取下毛巾搭在水盆边,“蔚蓝姐曾经也打月下和花前,觉得月下和谁的配合更厉害?”
蔚宁了:“两年前月下和花前拿了国内冠军,当然,那会儿团队整体的状态也更好。”
“我记得执锐也拿冠军。”陶灼单手托腮,摆出一副闲聊的姿态。
“嗯,那会儿的射手搭档春山,退役了。”
陶灼有点遗憾:“原不叫披坚。”
蔚宁好笑道:“非得凑成四字词语才行么。”
“没有啦。觉得记性真好,退役的选手也能记住。”陶灼道。
蔚宁:“春山一位厉害的射手,打了五六年比赛,退役后去了国外发展。”
“去了么远?”陶灼托着腮,手指轻点脸颊,电竞圈粉丝常常发出的感慨,“果然分别才常态。执锐应该也会怀念位一拿冠军的搭档吧。”
“圈内人都知道,俩那会儿的关系不只搭档。”蔚宁道。
突然被喂了一口瓜,陶灼:“哇哦。那因为春山退役,所以分开了吗?”
“嗯,春山有要追求的前程。”
陶灼看着蔚宁,笑道:“蔚蓝姐知道好多秘辛哦。”
蔚宁摇摇头:“些不秘密,不少爱吃瓜的网友应该也清楚。”
陶灼心,假瓜真瓜总混在一,难以分辨。
不负责任地总结:“所以,月下和执锐对搭档,一个把对象甩了,一个被对象甩了。其实都不彼此最默契的那个人,但为了重登顶峰,努力携手。哇,好狗血,网友肯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