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虽然不认识申屠的家人,但看见架势也能猜出一二。朝着申屠哈哈两声,打招呼了,然后拉着牧云走。

“真有仇啊?看见跑么快?”申屠绘琢磨道,“得罪人家了,人家骂骂那么狠?”

“不能人品有问题吗?”申屠没好气地着,“下午注意进场时间,别迟了。我选手有事,会早点出发。”

“行。”

下午,小马的妈妈也了酒店。

两个多月没见,小马念妈妈得紧,一见面,直接扑进了马舒怀里:“妈妈,我了。”

马舒微微一怔,身体略显僵硬地接住了女儿。轻轻拍了拍小马的后背,动作有些生疏,却刻意放柔了力道。

“马上要打比赛了,赛前不要乱吃东西,免得影响发挥。”马舒提醒。

“嗯嗯,我知道的。”

小马松开马舒,打量着:“最近腿疼吗?有没有按时敷药?”

马舒整理了下被女儿蹭皱的衣角,语气平淡:“好多了,别操心个。”

顿了顿,目光扫小马的手腕,“每天训练量么大,有没有做好护理?”

“基地里有系统的理疗计划,我也经常都在锻炼身体。”小马认真。

马舒点了点头,不再多:“去和队友汇合吧。”

小马正要离开,转身时看见马舒背包上挂着的时雨战队应援徽章,彩虹雨滴在房间灯光下闪闪发亮。

停下了脚步,看向马舒,用略显撒娇的语气道:“妈妈不鼓励我吗?”

马舒愣了下,不太自在地别开脸:“多大的人了,要鼓励。”

“我才十七。”小马不依不饶地拽了下妈妈的袖口。

马舒无奈地看一眼:“十七岁的马逐原,加油。”

“好的,我会加油的!”小马仰脸一笑,转身离开。

马舒看着蹦蹦跳跳的身影,突然叫住:“马逐原。”

“啦妈妈?”小马目不转睛地望着马舒。

马舒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要向道歉。”

小马愣住了。

“我不该用我的人生观念绑架。”

马舒曾经觉得竞技场太残酷,小马天赋不够顶级,难在激烈的厮杀里生存。所谓的热爱,也快会被消磨掉。

宁愿小马做个普通上班族。九州各方面福利待遇都好,上班族一年里有那么多假期,足以好好享受生活。

不需要小马为了高薪资,将的青春消耗在残酷的领域里,留下一堆心理或生理上的伤病。

马舒没小马适应的那么好。

电竞团体活动,队友可以互相支撑,意义不一样。

回小马段时间在赛场上的表现,女儿的心态远比个当妈的优秀。

胜不骄,败不馁。

何尝不另一种天赋。

“以后大胆地走走的路。”马舒语气平静,“为热爱奋斗的程可贵的,不只有拿冠军才有意义。我只希望全力以赴,不留遗憾,享受比赛本身。”

“妈……”小马声音有些发颤。

“走吧,去做做的事。”马舒微笑,“妈妈会在台下陪着的。”

小马话都不出,点了点头。

“姐。”另一边,蔚淇直接进了蔚宁的房间,“打完比赛在哪里办庆功宴啊,我也。”

蔚宁看着蔚淇今天穿的身队服,LOGO没反,正版。

推了下眼镜,道:“不一定有庆功宴。”

蔚淇:“输了,也会有抱团痛哭的宴啊……额,我不哭。”

“除了,没人爱哭。”蔚宁好笑道。

蔚淇:我哪里爱哭了?!

小时候每次哭,不被蔚宁欺负哭的。

话不敢出口,哼了哼,道:“火勺看像会因为输了比赛,偷偷哭鼻子的类型。”

蔚宁本,应该不会。

但毕竟第一次打总决赛,没和陶灼一经历,无法断定陶灼究竟反应。

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