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蹙着眉,像被风吹皱的湖面。
“陶灼,”蔚宁深吸一口气,“要比作锦缎,我的人生也不成品,正在绣的锦。”
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往后的每一针,每一线,如果没有参与,不得完整。”
将陶灼的手贴在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急:“不要擅自决定的分量,好不好?”
陶灼怔了许久,蔚宁摸了摸脸颊,被夜风吹得有点凉:“回基地吗?”
陶灼嗯了声。
上了车,两人一时半会儿都没话。
沉默在狭窄的空间里蔓延。
陶灼抿了抿唇,不安地朝蔚宁那边挤了挤,微低着头,小声地:“我让不高兴了。”
看着蔫巴巴的模样,蔚宁哪能有半分不高兴,笑了笑,:“没有。我只在,待会儿该做。”
“所以出了吗?”陶灼眨巴眼睛。
蔚宁摸了摸的脑袋:“先陪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