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圈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经意捻着他另一边的耳垂,像是很感兴趣,语气也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样子,低声问他:“你跟进来是有什么事想问吗?”
黎非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进这样的境地里。
他总觉得从昨天晚上霍韫启半夜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到今天他的态度都有些奇怪。
好像做出拥抱和眼下这种亲近动作他变得毫无心理负担或者说顾忌,并且有种很自然又故意的意思。黎非凡来不及去分析霍韫启的想法,他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霍韫启的动作上。
只能分神听见他的问话,勉强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目的。
声音有些自己都没察觉的干涩,他说:“我听葛松说戴纬好像带走了……”
“红了。”霍韫启突然说。
“嗯?”黎非凡被他的话打断,注意到耳垂上突然加重的捻力,他整个人陡然一僵。他前所未有地觉得霍韫启挨得太近,目光更像要刺穿他的耳垂,他有些呼吸难当的样子,抵在他身上的手做出推拒的姿势,艰难:“草,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霍韫启貌似被他血红的耳朵愉悦,大发善心般松开他。
“不禁逗。”他笑着说。
黎非凡瞪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