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下去。

但是这一个星期自己究竟是怎么过的,自己最清楚。

当他真的站在霍氏的顶层,曾经无数次问自己,是不是事情还没有结束。是不是哪怕时隔了两年,他再没有做过类似心悸的梦,但他还是免不了会那样想。

他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不去猜测霍韫启是生是死。

才能在那么多的员工,合伙人面前,看起来游刃有余。

他承认,他就是害怕。

并且极度、非常地生气。

所以他离开门框,一把报纸一巴掌拍在霍韫启胸前,开口说:“二爷,跟了你三年情分还是有的,分手费就算了。”

然后头也不回转身自己去收拾东西。

玉京园这两年增添的人日渐增多。

毕竟会客上门拜访的人越多,底下需要做事的人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