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反对派也一改之前的风向,不再弹劾高云衢,改为大行夸赞,几乎要将高云衢说成伊吕之才。

“这是捧杀啊。”崔苗猛地拍桌,震得桌上得碗盘一跳。方鉴忙按住了杯盏。

另一位交好的同窗范初融亦是义愤:“从高大人开始考绩之法,这帮人就在信口雌黄,是有什么毛病吗?怎么就是见不得旁人好。”

“诬陷不成改捧杀,真够肮脏的。”

“可不是,我曾以为朝堂大事皆是郑重非常,却不想竟如小儿游戏,你推我搡。”这位姚星权是寒门出身。

“高大人应该不会被他们中伤吧?”

“应该不会,”范听融是户部尚书范映的侄女,常在范大人身边走动,消息也灵通些,“高大人简在帝心,这些小手段不会让她伤筋动骨。”

“可若是没有结果,他们又为何要行这捧杀的手段呢?”

几位同窗皆是想不明白。这一日聚会的同窗都与方鉴和崔苗交好,也都是偏重革新派的清流或寒门出身,平日里也常在一起探讨时政。

“临深,你寄居高大人府上,你知道些消息吗?”几位同窗皆看向方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