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一边咬上胸乳,一边抽插手指,让她哭喊出来。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方鉴的脖颈上确实没有什么印记,可衣襟底下盖住的却是一片斑驳。

走出高府,回到熟悉的街巷的时候,方鉴竟觉得有些陌生。父母依然是慈爱的模样,为她准备精心的饭食,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用担心家里好好给恩人做事。入口的粗茶淡饭,父母身上与她的锦袍有如云泥的旧衣,深深地灼了她的眼。她在父母视线范围外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底下是怎样糜乱的模样。

她好像有些懂了,这就是高云衢要她日日看着记着的东西,记着自己是什么,又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