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又抬开一些。

“鱼儿,你太小了。”

慎肆闷声忍着,肌肉紧了紧,将自己的下身又沉下去一些,那一根粗大的性器,艰难的往女儿泥泞紧致的体内,推进了一点点。

少女的花蕊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艰难的含着父亲的性器顶端,再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