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道,开口竟然几乎气音。
“我失去了父母,朋友,没有了家,还要再失去一次爱人吗?”
“我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那枚黑色的泪痣缀在谢远星眼下,像是一枚永远在流泪的眼睛,“我也很脆弱的,我承受不了。”
沈边野看着他,伸手落在谢远星那枚泪痣上,却恰好接住了一滴眼泪。
温热,滚烫,灼烧得沈边野手指生疼无比。
他想,他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
沈边野轻轻把谢远星重新拉进怀里,像捧起一个脆弱漂亮的玻璃瓶,两个人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紧挨着心跳,好似都在给对方力量。
“宝宝,你还记不记得寒假里,我第一次咬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