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笔录就走了。

聂恪吓得要升天,只好出门住旅馆,路口的乞丐目送他进去,小胡子一翘,很快,纸条又出现在了宾馆房间里。

他去的餐厅、酒吧、甚至路边的电线杆上,小笑脸如影随形。

聂恪快崩溃了,而警察非但认为他神经过敏,还三天两头找他过去问话。

而十天后,杨逸凡在自己的办公室送走了客人,给喻兰川打了电话:“小喻爷,你的律师团队配好了吗?”

喻兰川接起电话,转身走进茶水间。

“我们联系上了愿意出来作证的受害者,现在有四个人,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最近的一个是在酒吧里被他们下药带走的,保留了证据,但是他们拿裸/照威胁,她一直不敢告。”杨逸凡吹了一下指甲,“酒吧也许还有监控录下了他们下药的镜头,能搞来最好,你摆得平老板吗?”

喻兰川:“我试试。”

杨总:“好啊,那我们就开始准备带流量了,这是‘无数个’十万加啊。”

扣押在特殊病房里的向小满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当时曾经给她留过联系方式的小女警。

上一次,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那么无力,向小满也没有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