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劳碌一世,被亲儿子所杀,心血化为乌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对先帝殊无敬重之意,褒贬张口就来,若换了别人早就吓死了,但沈峤却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自己先前还不是在吐谷浑王城被几大高手围攻得脑袋上还开了缝,差点就呜呼哀哉,说宇文邕浅薄,你自己又英明到哪里去了?

晏无师头也不回,戏谑道:“阿峤,想不到你正人君子,竟也学会不当面开口,反倒在背后腹诽他人的毛病了,这可不好!”

沈峤知道他要逗自己说话,反倒越发紧紧闭口如蚌。

说话间,两人已经穿过中庭,来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