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
一番相处下来,齐振业也颇爱他为人,便问要买什么书,笑着玩笑道:
“左右不急在一时,不若同去,饿也瞧瞧你平日里读甚书,才能有这般才学。”
赵沛失笑,“也不瞒你们,并不是甚么正经书,乃是一位先生写的好话本,真乃奇书!原是我在外头偶然见着的,可惜那便书肆的人说,也是外头传来的,竟不知源头,他们买了旁人的来重刻的……我想着,京城甚么好物没有?便多有留心,奈何等了数月,仍不见动静,到底不死心,还是隔三岔五要去问一问才罢。”
见他如此推崇,齐振业也来了兴致,“哦?慕白兄你尚且如此,那必然是好书了,敢问先生名讳?改日我也去拜读一回。”
若要形容赵沛此刻难掩激动的神情,直如后世找到同好的安利,“川越客。”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秦放鹤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咳,憋得脸都红了。
赵沛和齐振业都被惊了一跳,唯独孔姿清挑挑眉峰,看过来的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哦~话本子,川越客。
秦放鹤顿觉如芒刺在背,胡乱说了几句遮掩过去。
稍后赵沛和齐振业兴冲冲去京城以话本、杂学出名的书肆内问时,秦放鹤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口朝着袖子望天。
孔姿清:“……呵!”
秦放鹤:“……”
啊,这天好蓝!
冬日天短,众人用了午饭,又说笑一回,外头就有些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