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朕也没问你殿试的事,而是叫你评判评判,宋祭酒的这番话,对还是不对。”

众朝臣听了,神色各异。

真要论起来,这么说确实不违规,可实际上,宋祭酒说的便是科举,寻根究底起来,不还是叫他说殿试么!

大殿内朝臣数十,王公若干,另有内侍、卫队数十,加起来近百人,但孔父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咚!

咚咚!

让我说,我该说什么呢?

又该怎样说?

分明名次有了的,可陛下一度悬而未决、按而不发,拐着弯儿地让我说,为什么?

孔姿清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父亲,儿子,父亲,儿子,父亲……

孔父想到一种可能,心跳更剧烈了,仿佛下一刻,心脏就能从喉管深处蹿出来!

若真让他说,他不甘心!

为保全家族,父亲早年退了,他这么多年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不敢争功夸耀,饶是这么着,如今还要磋磨自己的儿子吗?

作为父亲,他当然希望儿子能得到世上最好的,平安顺遂,长乐无忧,因为他值得!

但这世上的很多事,并不遂人愿。

若没有今天这一遭,无论甚么结局,他只能认了。

可现在,陛下让我说!

他非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