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律法之上,届时你独木难支,怕也只能徒叹奈何……”

可秦放鹤说着说着,眼见对面的孔姿清等人神色微妙,最后康宏竟撑不住笑出来。

秦放鹤:“……”

狗日的,这些混帐故意讹我!

再看赵沛,哪里还有方才的沮丧?眼底颓色一扫而空,正拍着大腿狂笑。

就连最厚道的孔姿清,也是浅笑中带着促狭。

“哈哈哈,之前就听无疑说你最爱操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赵沛抹着眼泪笑道。

分明在座之中数他最年幼,却也最老成沉稳,佩服之余,也叫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秦放鹤:“……”

呵呵!

他起身就走!

“哎呀呀子归子归!”

“莫走莫走……无疑快来!”

赵沛和康宏忙一左一右起身相拦,自觉理亏,连连作揖赔不是,又自罚三杯。

孔姿清慢吞吞起身,象征性拦了下,又慢吞吞坐回去。

康宏:“……”

您还真就来了一下啊!

一旁的齐振业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官场吧?

好生可怖!早前慕白是何等磊落率直人物,才去了翰林院几天呐,就学会作弄人了?

孔姿清亲自冲了一碗茶汤,双手捧给秦放鹤,“知道你白日不吃酒,且喝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