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找的都是什么货色!”下一刻,卢实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语气十分不满。

他竟全程都在。

此事若处理不好,金家那两个外甥只怕也要被余波扫到,金汝为也正在气头上呢,语气不似平时恭敬,自顾自起身打开冰鉴,从滚滚凉气内端出一盘切好的西瓜来吃,“哪儿那么多称心如意的,将就着使吧!”

西瓜是今日凌晨刚从地里摘回来的,星夜兼程运回城中,藤蔓都水灵着,咔嚓一口下去,沁凉甘甜的浆液便溢了满口,仿佛连火气都被浇熄了一点。

就这已经算出类拔萃的了。

真当个个都是秦子归啊?十来二十岁的人,五十六十岁的城府,滚刀肉似的,跟他那个碍眼的师父真是天造地设的王八绿豆。

卢实也知他说的是实话,过去坐下吃西瓜,吃了两口又百思不得其解,“汪遇之那厮是怎么弄来的那小狐狸精?”

山沟沟出来的刁钻货色,百年不遇,难为他怎么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