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隋青竹叹了口气,摇摇头,“不怪他们。”

他也不气馁,又陆续找了几家,反应都大同小异:要么装傻,要么闭口不提,要么反过来劝他,不要再提……

见了这个反应,隋青竹越加坚信有冤屈。

这些人为何一听过去的事就脸色大变,必然是曾遭受过许多不堪,被吓破胆了。

“……老爷,他们吓破胆,不敢说的,只是那姓隋的可恶,”春来对李仲耳语道:“若总叫他这样胡搅蛮缠,总不是个事儿。”

“嗯,”李仲掀开眼帘问了句,“如今他在何处?”

“折腾了两日了,没人开口,他也不走,就那么宿在野外呢。”春来一撇嘴,很有些不屑的样子。

“露宿?”李仲乐了,“怎好叫咱们的钦差大臣餐风饮露?不好不好。”

“那老爷的意思是?”春来跟着笑了一回。

李仲才要说话,外头却有人来报,他不耐烦喝道:“不是说不许来打扰!”

那丫头缩了下脖子,小声道:“是小姐,小姐闹着要您过去陪她玩,乳母哄不住……”

一听这个,李仲面上的阴霾瞬间散去,眉眼都柔和了,“哦,我马上过去。”

说着,又朝春来使个眼色,后者意会,从袖子里掏出一粒银子丢过去,“念在你伺候小姐上心,便不计较了,这是老爷赏你的,去吧。”

那丫头慌忙接了,顿时喜上眉梢跪下去磕头,“谢老爷赏,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小姐,老爷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