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缩无用!”
就连一直不爱出头的郭玉安见了,也不禁喉头滚动,为之动容。
“先生!”太子自里间出来,双目含泪,言辞恳切,“先生不要去了!”
父皇若想给,自然会给,不用人求;若不想给,求也无用!
如果不成,反害了几位真心为他的先生们的性命,徒增杀孽,何苦来哉。
对此,郭玉安却不以为然。
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自然,时候到了,就是需要人出面推一把。
强扭的瓜也是瓜,也甜。
“殿下不必多言,”隋青竹抬手止住,向他行叩拜大礼,“储君亦是君,断然没有将就的道理。臣此去,生死无悔,唯有一点,”他长叹一声,略有遗憾之色,“唯有一点,臣素来清贫,苛待家人,若臣……还请殿下送他们安然回老家。”
京城之大,却不宜居啊!
“先生请起!”太子以袖拭泪,亲自扶他起来,“无论结果如何,我将全力保护先生的家人,视令爱为我亲女!”
太子妃也带着两个皇孙出来,泪流满面,盈盈下拜,“先生高义,无论成败,先生大恩皆铭记在心,不敢忘怀。”
隋青竹惶恐,忙虚扶了,又还以大礼,“人臣本分,无需多言!”
太子妃又对二子道:“替父亲、母亲拜谢恩师。”
话音刚落,两位皇孙便齐齐拜倒,半路又被隋青竹扶住,泪洒当场。
一旁的宋琦和郭玉安见了,也是无限唏嘘。
若此行夭折,只怕太子本人也自身难保,他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