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远处是亲哥哥陈昭的尸体,眼前又有反对派横七竖八横尸当场,陈芸却快活得很。

她笔走龙蛇写好传位诏书,直接用玉玺沾了地上粘稠的鲜血用印,命人传示众人。

“如此,便是名正言顺。”

众人惊讶地发现,她的笔记竟与死去的皇帝极其相似,乍一看,竟分不出真假。

陈芸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或许她早该这么做了。

这么多年来,她上的课,陈昭能上,但是陈昭上的课,她却不能上,只能私下里偷学。

儿时陈昭贪玩偷懒,陈芸便主动替他写功课,所以当时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曾经的陈芸也不知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只是本能地想要讨好一位皇子,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但如今看来,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就是为了今日。

紧接着,陈芸又以皇帝的身份发表檄文,说光王弑君,罪不容诛,此为不忠;罔顾先帝遗诏,此为不孝……如此种种大罪,罄竹难书,她临危受命,必要为兄报仇,剿灭乱党云云。

次日,太后得知消息,当场晕厥,清醒后立刻闯入议事厅,当着正在议事的臣子的面,打了陈芸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