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动容,不禁以泪洗面。
太子哭拜于前,“孤资质愚钝,求先生教我!”
宋琦为人公正,处事端方,自任太子詹事以来,呕心沥血、倾尽所有,在一定程度上,甚至给予了太子缺失的父辈的关爱,所以他一倒下,最伤心的莫过于太子。
宋琦狠狠喘了几口气,拉着太子的手,慈爱笑道:“殿下心地纯善,可为仁君,日后要励精图治、亲贤远佞……”
太子泪流满面,不住点头,“孤,我,我记住了。”
宋琦开始感觉到生命力迅速流失,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还有许多想说的话没有说完。
他的喉咙中发出短促的“赫赫”声,枯瘦的手颤巍巍伸向秦放鹤。
秦放鹤满眼含泪,矮身上前,“先生。”
昔年他入太学,祭酒正是宋琦,细细算来,二人也有一段师生缘。
宋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他的上半身拼命往上抬,雪白的胡须不断抖动,嘴巴开了又合,“你,好,好好的,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