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叫他好生用功呢。”
许久没见她这般小女儿姿态,夫妻二人都是笑。
好啊,好啊,平安回家就好啊!
阿嫖实在累坏了,单纯的精神亢奋也难挡身体疲惫,深夜回家后草草洗漱一番便沉沉睡去,昏天黑地,直到次日傍晚,秦放鹤下衙归家方醒。
秦放鹤亲自做了她爱吃的几道菜,“出门几年,馋坏了吧?”
多有山珍,未见海味,估计姑娘这会儿看见鱼都想吐。
阿嫖拼命点头,将那裹满酱汁的肥嫩排骨肉都捣碎了拌饭吃,油汪汪结结实实一口又一口,撑得肚皮都鼓起来。
厨子倒是带了,可出门到底不比在家,什么都得精打细算。
尤其是青菜,后期能吃的菜就只有各种豆芽了,清汤寡水,只为保命。
不出远门,真不知道简单的青菜也能如此美味。
阿芙看得心酸,又心疼,又不敢叫她多吃,怕撑坏了。
一时酒足饭饱,阿嫖才有心思说正经事,因提到地圆说,秦放鹤和阿芙都愣了。
前者是完全的震惊,后者则是震惊中带了惊恐。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阿芙亲自起身去外头看,确认无人还不算,又将内外仆从都打发得远远的,心有余悸,“这也是能说的?!”
阿嫖缩缩脖子,不自觉压低声音,“所以我昨儿没同陛下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