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联想到之前看过的卷子,秦放鹤倒不觉得冉壹说大话。
他顺势喝了口茶,漫不经心道:“你是七月的生日,今已及冠,可有字号?”
冉壹一怔,“并无……”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心底迅速萌发出难以克制的激动。
秦放鹤却只是唔了声,又随意问了两句,然后便端起茶盏,不再言语。
冉壹见状,便知是端茶送客之意,不敢再做打扰,也未流露出丝毫失望的神色,平静行礼,“晚生告退。”
阿姚也摸不大清秦放鹤的意思,但知道父亲自有道理,当下也不多问,亲自带着冉壹去客院。
两个小的一走,秦放鹤颇觉冷清,便问家中仆从,“夫人和大姑娘哪里去了?”
那仆从就笑,“老爷忘啦,今日是荣安郡主开马球赛的日子,夫人和姑娘都去了。”
原本估摸着少爷得过几日才回来呢,况且荣安郡主亲邀,不好不去。
秦放鹤失笑,“是了,我竟忘了。”
晚间阿芙母女归来,得知阿姚提前回来,喜不自胜,又是一番亲热不提。
冉壹闻讯也出来拜见了,十分恭敬,得了几样表礼,复又回到客院温书。
阿芙赞许道:“倒很沉得住气,不似寻常年轻人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