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双方暂时摒弃分歧,达成一致后的顺水推舟罢了。

为人臣的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为人君的也获取了想要的名声,各取所需。

所以无论是召孔姿清回京,还是来日真的提拔金晖,盛和帝都没打算听取任何人的不同意见。

只是……这么一来,若干年后自己身死道消,秦放鹤振臂一呼,欺君罔上,又当如何?

“不会有那一天的。”盛和帝读懂了他的担忧,笃定道。

这种信任与其说是盛和帝针对秦放鹤本人的,倒不如说其中掺杂了天元帝半生的决断,以及秦放鹤这个人的特殊性的影响。

乍一看,他想要的很多,可细细追究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但无论他说话还是做事,却始终在一个圈子里,不曾逾越。

仿佛有某种无形的枷锁,将这个人框了起来。

归根结底,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双向选择。

盛和帝读懂了傅芝最深层的担忧,傅芝也读懂了盛和帝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