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好像从来没有变。

笑过之后,秦放鹤顺势邀请赵沛下馆子,“陪我去见个人。”

不知为何,赵沛油然生出一种微妙的排斥,“那我还是……”

总觉得宴无好宴。

话音未落,秦放鹤便近乎未卜先知地拍板,“宰相肚里好撑船,好歹也是阁老了,如何没有容人之量?走走走!”

一听这话,赵沛就对稍后的晚饭死心了。

两刻钟后,望燕台城内最大的酒楼之一,凤仙楼包间内,坐在主位的秦放鹤自顾自吃菜,赵沛则跟金晖隔桌相望,默然无语。

一日之内,一室之内,而风光不同,或悠哉游哉,或气息凝滞如胶,泾渭分明。

“吃啊,”秦放鹤捡了一筷子鸭脯,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笑眯眯道,“不饿么?”

咸香适口,甜而不腻,多好吃呀。

赵金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饱了。”